陛下不敢打扰您,就自己在耳室睡了一晚,一大早又赶着去早朝……”
“睡在耳室?”谢重泽闻言打断道。
“是啊,陛下对您是真的上心的,这些日子,大婚的事样样都要亲自过目,几日都没休息好了,昨晚上您不让他进里屋,陛下又想着新婚夜不能让您落了脸面,就委屈自己睡在了耳室,早上奴才瞧见,脸色都差了许多呢!”福宝点着头添油加醋的一番形容,最后又巴巴看着谢重泽说道:“您和陛下现在都已经大婚,何必为难彼此呢。”
谢重泽好笑的接过玉佩自己挂上,弹指敲了敲福宝的脑袋,“我以前倒是没发现,你这嘴还挺能讲的啊,你到底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帮他说话的?”
他想起上辈子这个时候,福宝好像也想劝自己,但当时他整个人都很暴躁,压根听不进别人说的话,福宝说了一句被他骂住,立马跪下认错没敢继续往下说。
“奴才当然是来照顾您的!”福宝听到谢重泽的话,马上哎哟一声给自己辩解,“自打殿下陪陛下读书起就是奴才照顾的,这几年奴才可是一心向着殿下啊。”
“行了,知道你忠心。”谢重泽一哂,对福宝的忠心倒没有怀疑,上辈子福宝为了救他最后被围追的刺客所杀,他对他还是有一定信任的。
“那殿下……”福宝见状还想说两句,不过被谢重泽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打断,忙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全身收拾好了以后,谢重泽挥了下手向外走去,道:“我去书房,陛下下朝了派人通知我。”
“殿下,您还没有用早膳呢!”福宝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