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望解释:“他去棉纺厂了,就被人围起来那个厂。”
听到这里女孩子更加不解:“舅舅怎么会去哪里?早上我同事和其他报社的人赶去哪里,提出想进厂了解情况,就被拒绝了。”
拿着拐棍的手,狠狠捏了一下拐棍:“他们心虚当然不会让人进去了,咱们家有一个远房的亲戚在那个厂里当管事的,早上刚进去就封厂了。于是他们家的长辈跑求到我们家了,想我们帮忙将人给带出来。”
那个长辈是个八十多岁高龄的人,家里又都是独苗,在徐家哭得很惨,差点一口气没有提起来。见老人家这个样子,徐家就同意了,于是下午那会儿给徐其宁说了说,他说赶去棉纺厂看一看。
谁知道一去就是这么长时间,在大家说话的时候,徐家的电话响了,徐承望离电话最近,顺手就接听了起来。只是刚听两句,脸色就不好起来。
他拿着电话的手有些使劲,手指处都变白了,有些生气:“怎么着,在这里他们还想将其宁也扣在那个工厂里面吗?你们带了几个人过去?怎么这么少,你们等着我马上带人过来。”
挂断电话后,老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家里的人说:“那群混账,把其宁给扣下了,我现在得去看一看。我会派人回来守好你们的,你们在家里等着我。”
说完就凑到管家面前说了几句,说完就想往外面走,乔贝棠赶紧跟了上去:“外公要不我去吧,您身体虽然保养得不错,但不适合情绪过于激动。”今晚上说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不能让他去冒险。
老爷子一只手杵着拐杖,一只手拍了拍外孙女的肩膀:“没事,我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就在家等着。”
乔贝棠没有丝毫的退步,坚持自己也要去,并且说了很多必须去的理由,最后两人一起带着徐家的人赶去了棉纺厂。
徐家这边调动人手的动静很大,没多久徐家老爷子和外孙女一起去棉纺厂的事情就传开了。乔文道知道这事,也调集了乔家的人。孟和迁想了想,也召集了孟家帮的人一起前往。
棉纺厂那段路的路灯很亮,那一团亮光在夜晚发着光,显得周围更加暗淡了几分。徐家老爷子带着人经过时,发现地上有几滩已经干涸了的血迹。路灯下那团血有些发黑,像是一条狰狞的伤疤,还散发着血腥味。
乔贝棠对这些味道很熟,血腥味很浓,她想这里应该不止一个人受伤。徐承望气场很足,他身后又跟着一群人,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门口,他没有着急说话,直接来了个气场碾压,看着里面的人。
门口守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