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群中一个男人摇了摇头:“我刚刚只是看到了一个衣角,要是看衣服的颜色,应该是一样的,而且离得远,衣服的样式看的不真切,所以确定不了。”
白井野忽地停下了脚步,回头伸手一把把男人扯了过来:“你是在玩我吗?”
那男人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没有,我是真的看到有一个人在戏场外面站了很久,你们也看到了,戏场外面的角上有人站过的痕迹。”
白井野手没松,被卡着脖子的男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很快,那个三里湾的男人拦下了白井野:“算了,我们几个多留个心眼就是了,我们本来人就不多了,经不起内耗。”
白井野冷哼了一声,放开了男人,那男人使劲的咳了两声,在寂静的雪地里格外明显。
“你真的对那个女人上了心”,一行人继续走路,三里湾的男人开口问了起来。
“关你屁事。”
“别忘了我们的大事,要是因为女人乱了大事,就算你是亲儿子,你娘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
白井野恢复了眼底的神色有些复杂,让人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很快,一行人出了村子,雪地上空留一串脚印。
孟东媛再次谈起这事,是几天之后去白国兵家做客,天冷了,白国兵家摆了锅子,想着孤儿寡母的,便喊着孟东媛母子两个一起来吃。
饭桌上,白国兵嘱咐起了李素芬:“这几天你多去专才家走走,看看他们都有什么需求,你说说这天寒地冻的办喜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孟东媛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些诧异:“他们家办喜事?什么喜事?”
“白金贵那小子说了个新媳妇,说是拣了个好日子,准备这个月月底就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天气冷,下雪路不好走就算了,都临近年关了,家家户户都在忙,谁有心思给他招呼这事。不过规矩已经下了,这件事也只能这样了。”
王二妮走了还没两个月呢,白金贵就娶了新人,孟东媛不由得有些唏嘘,想起白家的两个孩子,有些同情:“也不知道这新媳妇进门是福还是祸,大人们倒是快活了,就是不知道孩子怎么样。”
都是当娘的,李素芬对于王二妮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一家人能有什么大事,让二妮寻了死,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想想孩子啊,孩子那么小,就算进一个新娘,不可能把孩子当亲生的看。要是我啊,就是咬咬牙,也得等孩子长大,这样子才能撒开手。”
这样的话,孟东媛已经听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