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最后也只有闭上了嘴。
柏誊岁心里憋的慌，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怕说出来又换来了艾晴天的一句幼稚。
这对他的打击不亚于当头一锤，锤的他自己来气的慌。
“艾晴天，其他的事不说，关于凌七的死，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想来想去，他终于想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话题。
艾晴天一脸愕然，回头看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你说什么？凌七的死？”
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就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柏誊岁也好意思说出来？
这是要翻旧账？
而且凌七的死他自己不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对，她因艾家的纠纷而死，你欠她一个道歉，欠我一个道歉。”
柏誊岁的神情严肃，艾晴天直接气笑了。
“凌七的死是自作自受，我凭什么道歉？至于你？你有那个资格接受我的道歉吗？有些事我不说不愿意再提只是想让它随风而逝让我们好聚好散，但并不代表它们不存在，也不代表你的过错也能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你好意思让我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