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返航。
看着徒弟离去，方文严肃对其他飞行员道：“南京这边的空袭频次非常多，恐怕明天就回有紧急飞行任务。大家要保持精力，现在立刻回去休息。”
飞行员们提着行李包入住机场宿舍，方文却没有休息，他一架架飞机开始检查，要确保了8架战斗机没有问题，好应对明天开始的空战。
一夜过后。
机场上突然响起警报。
高音喇叭中传出声音。
“注意，前线来电，日军有30架战机从上海飞来，可能袭击江阴，常州，也可能空袭南京。指挥部命令各航空队战机起飞应战。”
伴随警报声，明故宫机场的营房中，一名名飞行员跑了出来。
他们登上各自的战斗机，起飞应战。
方文和泰山战机队的飞行员也立即登上飞机起飞出发。
8架战斗机升空，以2架为一个作战单位。
前首：方文，杜家槐。
左翼：邓中玉，饶鸣和。
右翼：祁保谦，樊伯生。
居后：邵得庆，翟孝君。
而在方文的战斗机编队起飞的同时。
还有好几个航空队的向着同样方向飞去。
但如此整体行动却没有统一指挥，完全是各航空队各自为战。
这种情况，方文早就知道，因为空中通讯设备技术落后，无线电语音设备笨重无法在战斗机中安装，就算是泰山航空队也只能用密电装置的特殊指令指挥，暂时还没办法解决。
但好消息是日军的战机也是同样情况，因此大家在交战时，各凭实力了。
二十分钟后，二十多架战机飞行150公里，抵达常州，江阴一带，遭遇日军战斗机群。
双方在空中，直接展开了混战，几十架战斗机在空中相互追击。
面对这种情况，方文却没有立即下达命令出击。
在他看来，这种情况是最危险的，子弹在空中乱飞，敌我机位在随时变化，局面完全没法掌控。
如果贸然冲进去，恐怕泰山战斗机队会面临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情况，因此遭受重大损失。
这种情况下，最好的战术，是找出敌方弱点然后逐个击破。
启动机械感知状态下的他，纵观全局。
日军30架战机，全是九六式舰载战斗机。
竟然没有轰炸机，完全是一副正面作战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方文疑惑。
日军航空兵的重要作用是轰炸，光是战斗机在空中作战，对地面战争的作用并不大。
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