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反应釜内的压力要低于大气压对吗？”
霍端阳点头：“是的，低压状态可以让石油裂解需要的温度降低，生产升本就会下降。”
“那你得检查下压力计，换一个压力计看看。”方文提了个建议。
对于总经理的提议，霍端阳犹豫片刻便照做了。
结果换了压力计后，显示的数值果然不一样，原来是压力测量仪器出了问题，导致设备内的压力不对，才没法正常运行。
霍端阳开心组织员工重新开始，这次出油成功，他准备庆祝一番时，却发现总经理已经走了。
方文离开炼化厂，来到新建成的飞机修理改造厂。
那里一直没有开工，工人和五名法籍飞机工程师都很清闲，他们凑在一起，玩起了麻将。
方文凑过去观看，出声指点道：“碰九万，打六条。”
说的是中文，对方却听懂了，按照出牌后，对家打出一张8条。
“胡了。”那外国人开心道，估计啊，他的所有中文都是自从麻将上学的。
“你胡了就下桌，我来。”方文替代了那位法籍工程师，上桌。
虽然不怎么打麻将，可他的手气却非常好。
第一把平胡。
第二把七小对自摸。
第三把清一色。
第四把，起出了大四喜的牌。
看到这牌，观战的法籍工程师不停向同伴挤眉弄眼。
这一把要是胡了，按他们定的规矩，两个月工资都得交代在这里。
方文摸起一张，手指在牌面上搓动，看起来像六饼，他胡的也是六饼。
特意让人看到底牌的方文，笑着道：“我立个规矩啊，上班时间禁止打麻将，再打扣工资。你们觉得怎样？”
翻译将情况告知五位法籍工程师。
大家这才知道，面前这位是泰山航空的总经理，大家可是靠他吃饭的。
没人怨言，都弃牌站好。
方文道：“其他人解散，工程师留下。”
等人散去后，他与工程师们交谈。
“我想要设计一款飞机，但如何将它做出来？”
工程师们纷纷摇头，一位懂英语的直接用英语说明：“不可能，我们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最基础的零件都需要购买，就算有图纸也做不了飞机。”
“是吗？我还是想试试，不如从最简单的水上飞机开始。”方文回道，现在他只想放下一切，就做一名飞机工程师，想来，在机械感知能力配合下，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做飞机工程师了。
更别说，在哈尔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