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恒洋也是看在她的份上,才做蔬菜出口生意,以后我可就要公事公办了。”
陈家志挑眉道:“曹总这话什么意思,不一直是公事公办的吗?”
曹宏冷笑道:“过去半年,我们可没在这桩生意上赚钱,以后可就没这么善良了。”
“也好。”陈家志同样冷声道:“我也不想有人在中间吸血,不如就此了断?”
曹宏有些错愕,似是没想到陈家志会当场翻脸,但他也没认怂的道理。
“好啊,我看你这每天一万斤荷兰豆怎么卖!”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
三言两语就有谈崩的趋势,也让准备看戏的夏有车始料不及,“陈场长,不必这么刚,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气生财。”
陈家志说:“夏总,我不知道你给恒洋如何定价,但就目前情况,荷兰豆价格低了,香江和内地差价只有两毛钱。
为了这两毛钱,我大可没必要花那么多心思去弄包装,去控制农残,去严格按照供港标准来生产、采摘和运输!
所以,这桩生意对我来说,本身就是可有可无!”
夏有车顿时皱起了眉头。
其儿子夏阳更是直接开喷:“乡巴佬,同兴泰买你菜是看得起你啊!”
“那就是没得谈喽。”陈家志摊了摊手,转身便打算离去,他可没跪着卖菜的习惯。
夏有车喊道:“陈场长,何必呢,你这每天一万斤荷兰豆,一时半会儿去哪儿找销路呢?”
陈家志停下回头说道:“试试呗,反正也早收回成本了,剩下的能卖多少是多少,我可不想菜场的血管被别人拿捏。”
夏有车眯着眼:“年轻人,这个社会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年轻气盛,可是要吃大亏的!”
陈家志摸出支烟点上,“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