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楼底。这幢楼房共有五层,从五层可以攀着垂直楼梯上到楼顶。当天黄昏的时候,我就偷偷溜进了楼房里,然后又偷偷攀上了楼顶,趴在楼顶边沿,从这里望去,酒吧门口的一切,马路对面的车站,都一目了然。
仅仅过了几分钟,我就看到了昨天带我走进酒吧的那个女子,尽管她换成了别的颜色的衣服,但依然袒胸露乳,妖气十足。那个时侯,这样打扮走在大街上的女人,人们都会当成妓女,但是她不是妓女,她是酒托,妓女的收入又怎么能够比得上酒托?酒托没有任何付出,只是陪着你喝酒,你就要成百上千地大出血,然后她再坐地分赃。这么好的生意,“辛辛苦苦”的妓女又如何能够比?
这个酒托今天穿着绿色的上衣,牛仔短裤,她站在一家店铺的玻璃门口,正在往外打量。我不知道那个上钩的男子在哪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刻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就有一条上钩的蠢鱼,他正在等待着酒托,正在憧憬着和酒托在一起的浪漫而旖旎的时光。他不知道,他是一只可怜的麻雀,正在自投罗网。
几分钟后,酒托走出了玻璃门,边走边向后张望,她在过街斑马线边等了一会儿,然后拨打电话。我看到身后距离她20多米远的地方,有一个男子从皮带上的盒子里掏出手机。
那个男子身材矮小,像武大郎一样没有长开。他左右看着,大约在寻找酒托。我看到酒托打电话的时候冷若冰霜,而武大郎接听电话的时候笑容满面。
酒托走过斑马线,走到了马路这边,她又朝左面走去,那是与酒吧相反的方向。酒托走到了一棵树下面,然后停住了。她又拿出手机。我想,她应该是拨打武大郎的电话。果然,马路那边的武大郎又从裤带里掏出手机。他边接听,边穿过马路。酒托挂断了电话,她密切关注着武大郎的一举一动。
武大郎穿过了马路,向酒吧的方向走去,走了十几米远,然后又停住了。我估计这就是酒托电话中交代的第二次约会的地点。
他的身后始终若即若离地跟着两个穿老虎“工作服”的男子,而武大郎丝毫也没有留意到。他乐呵呵地、满面春风地、急不可耐地憧憬着与酒托见面,他像一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左顾右盼。
酒托看到只有武大郎一个人出现,而且这个人也不像便衣,她走到了武大郎面前,两人说着什么。我估计酒托肯定又在问“你开车来的?”“你做什么工作?”武大郎没有丝毫戒备,他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又高大又风骚,笑得嘴角都咧到了耳朵边。
然后,他们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他们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