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感知与敏锐直觉，那玩意和预言可半点都沾不上关系。
冯渊也知道他们不会跟自己开玩笑，更别说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仔细观察着，冯渊摸了摸下巴说
“好像，什么都没有啊。”
“到底是什么预感，能描述出来吗？”
望着戚辰，冯渊试图通过询问获得线索，可惜戚辰试了很多次，都无法准确的描述那种恐惧，那似是直面死亡，却又带着无尽遗憾甚至愧疚悲伤等情绪的恐惧，不止是难以描述，更是让数次回忆那种感觉的戚辰感到十分难受。
阻止戚辰再次回忆那种感觉，冯渊看向塔穆尔说
“有什么发现吗？”
微微晃动身子，塔穆尔说
“没有，一切正常。”
“很奇怪啊，没有预言能力，却突然有这种奇怪的预感，如果是诅咒之类的玩意，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审视的目光扫过戚辰，冯渊一时间也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情况，要说是预知梦之类的玩意，那也有时间的力量缠绕才是。
从发生到现在，根本没有经过多长时间，真的是预知，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