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排除两者都有。
最主要还是看这里的npc怎么说。
染柒被系统那个灵异标签吓到了，每次看到一个人，都下意识地往他脚下看，弄的黎少爷倒是很不高兴了。
就目前看来，染柒算是进的比较早的，一路上都没遇见过正常点的人。
见到的那些人，面上带着很公式化的表情，要么就是完美的微笑，令人心里微暖，要么就是面无表情，看的人一阵发慌，连说话都是这样完全一个语调，一眼过去就像是npc。
就这么想着，黎辞言忽地出声道，“拉住面前那个人。”
染柒的面前，正好走过两个人，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一个面带完美笑容的男子。
而染柒的正前面，是那个面无表情到有点渗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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