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汇报今天的行程，两人差点撞上。
“总裁，您这是怎么了？”宋尧疑惑的问。
“把今天的行程都往后推，你和我去一趟警察局。”
方煜琛一边往电梯走，一边交代。
宋尧忙不迭点头，“好。”
两人到了警察局，有警察迎了上来，“方总，人就在审讯室，陈队让你在外面等。”
方煜琛点点头，走到一旁的长椅坐下。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陈队总算出来了。
“陈队。”方煜琛走了上去。
“人是抓到了，但死咬着不认。”陈队说，“可能还要花点时间。”
“没事。只要他能把幕后的指使者供认出来，花多少时间都行。”方煜琛说。
陈队点头，“我们会尽力而为。”
方煜琛想了想，询问，“我可以去见见他吗？”
“行。你跟我来。”
方煜琛以为罪犯会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但没想到会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
方亦铭心真的狠，让这么年轻的孩子替他做那么缺德的事，也不怕报应。
“你好，我是方煜琛。”
听到“方”这个姓时，罪犯眸光微微闪烁了下，被铐着的手握成了拳头。
方煜琛注意到了，眼眸眯了眯，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认识方亦铭吗？”
没有任何回应。
方煜琛也不急，他笑了笑，继续说：“方亦铭是我的堂哥，方氏集团的副总，我想你应该有在网上听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