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也不会出现。
它的变化仅仅是因为安装上了摄像机观测。
裴冬青摸着小裴砚的头,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观测的力量,可能会是举足轻重的。尤其在被观测的那个人已知自己被另一个人观测的情况下。就像你的母亲观测了我,然后就改变了我的人生。也许这么说一个科学实验总是显得格外形而上,但是当实验的过程与结果在现行理论之中无解的时候,人们总是倾向于尝试用哲学去阐释它。”
小裴砚眨巴了两下眼睛,问裴冬青:“爸爸,那因果论是不是也只是人们对于很多事情在已经发生以后尝试的解释,但其实这个因果论根本不一定能成立。因为很可能在他存在的时候,他的命运其实就被决定了。而不是说,有什么因,才会造成一个人的某种命运。而能够让他的命运发生变化的,是外界的观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