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估计是密封出了差错。之后让人过去给瞧瞧,同时有个新的洗衣机,可双向交替转动,比朝一个方向转动的更好,帮忙试用一下,不胜感激。”张忠笑着说道。一个面子值一台新的双向洗衣机,估计要有转桶的也会拿出来。
“好说好说。”苏颐同样高兴地笑。
张忠见事情做好,又绕回去。
利益的暗中交换就是这么龌龊,但只要落在百姓身上的时候是好的,就值得去做,百姓们看到的很多都是眼前和自己,从来不晓得他们的利益获得的时候,有多少人付出的是什么。
同样身为宰相之职的宇文融这时候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他现在的位置很高,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所以他必须弄清楚张小宝和王鹃要干什么。
当然,他自己也清楚,他能当上现在的官,是人家张小宝和王鹃没阻挠,虽然曾经有过小矛盾,但人家承认他的能力。
此一点,让宇文融感叹不如,他自认做不到,做不到在身处张小宝和王鹃那等位置的情况下,依旧是不刻意打击对手。因为两个人要收拾他根本不需要去向谁寻求平衡与利益交换,而是一句话的事情。
或许人家根本没把自己当成对手,哪怕其父亲是个看上去比自己正职品级小的工部尚书。每次想起他们的时候,感受到的都是一种磅礴的大气之势,浩然无阻。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底线,他们就不在乎,但当他们在乎的时候,你就没啦。
宇文融于是在今年当上宰相的时候,行事方面一直很规矩。
此刻他得代表群臣问清楚。
“陛下,臣听过四条之后,心中不甚明朗。”
“说。”李隆基其实根本没收到张小宝传来的任何解释,可他有信心理解透彻,是一种默契,默契的来源是平时的接触。
宇文融顿了一下,说道:“前两条似乎是在动摇根本,此后两条又是耗费人力,臣想了解,小宝、鹃鹃怎么想的。”
他说话的时候称呼不像张忠,明明是最亲的人,还非要说啥张节度使,让人想起二人科举时张忠过去是最初的样子,结果让张小宝和王鹃非常尴尬。
站在台阶两旁的人不少都点头。
李隆基在听到前两条的时候,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闻言,开口说道:“朕告诉你,前两条是把潜伏的矛盾引发出来,后面应该还有相同的意思的政策,引发出来一起解决,而后可获得几年安稳。
第三、第四条,其实不是需要百姓都去当兵,也不是没有学子去做老师和义工就不行。此处涉及到心理学范畴,十八岁每年都去当兵,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