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屋子,又在后院转了转,看看地上的土怎么样,是不是能种点青菜什么的,一副过日子精打细算的样子。
都看过,王鹃问牙行的人:“怎么个租法?”
“一个月二文,三间房,前后院,还有一口井,一个月一交钱也行,但要留下一个月的押金,若一次交三个月,可以不留押金,三个月最后一旬的时候,我们派人来问。”
牙行的人回道。
王鹃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问旁边的王刚和张有两人:“行不行?”
有回答的痛快。
“你呢?”王鹃听张有说行,又单独问了一下王刚。
王刚眼珠子转转,lu出一副苦脸,微微摇头,说道:“东家,不是小的话多,实在是小的觉得贵了,您看这院子,前面原子的栅栏多有破损。
听您来之前说,要养养鸡,如果不重新修一下,别人家的狗随便能钻进来,鸡不成了狗的饭了?翻修栅栏,全换成木板的,最少得有这么高?”
王刚抬手比画了一下,到xiong口的位置,又说道:“入土最少得一尺,要么一撞便倒,桩也要重新弄,估mo着没个二十文料钱下不来,家上帮工的钱,还得三十文,现在帮工都贵了,不比已往。”
王鹃点点头:“是要多huā钱,你看?”她问的是牙行的人。
牙行的人想了想,问道:“你租多长时间?”
“最少一年,若是以后有了闲钱,可以买下来。”王鹃说道。
“那一个月一九十五文,你得签一年合同,交一个月的押金。”牙行的人做出了让步。
王鹃还是没有马上回应,继续问张有和王刚:“你们两个怎么看?”
“行,便宜了五文。”张有心思不在这上面,几文钱说来说去的,何必呢?
哪知道王刚还是苦个脸,说道:“东家,不是小的话多,实在是小
的觉得贵了,我们来看房子,不可能上到房上去看,这房子是瓦房,您仔细瞧着,是不是看到上面有青苔了?
这是说原来的人家没有窜过瓦,再过个把月,梅雨季节来了,万一哪里漏了的话,进水呀,到时候修还是不修?修,钱谁出?不修,房谁住?
我们是不是要找人窜,盖打泥浆的地方要打泥浆,该续草的地方要续草,人工算起来,每有文下不来,三间房,光是工钱,两个人干,得干满一天,一人三十文不多,加上两顿饭钱,一文都未必行,要想窜的快也行,省顿饭,但那能成么?慢工才出细活呢。”
“你看呢?”王鹃问牙行的人。
牙行的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