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培养,我对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不是他们刻意去伤害姓,而且不是在知道可能伤害姓的情况下还去做某种事情,那便不管他们。
我说的伤害是直接伤害的人身,而不是经济上的,经济上的无所谓,哪个姓损失了,我帮着赔,损失一文钱,我赔他们两文钱。
就是说,他们去偷人家姓地里的东西吃,我纵容,我赔,但我不允许他们纵马在街道上跑,那样会伤人。
当然,我就是举个例子,平时我和鹃鹃从来不教育他们那么干,看他们平时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他们接受的是什么教育。”
张小宝对着王琚解释着,其实还有的话他没说出来,那就是江州那里危险,杭州这里未必就不危险,如果自己是对方的话,就会把杭州也包括进去,所以自己和鹃鹃得坐镇杭州。
但话不能说出来,那样岂不是再说自己的外祖父王琚无能?
王琚不清楚小宝心中其他的想法,听了外孙子的话,点头说道:“确实,小贝他们可能会做错事,但要是说他们故意去使坏,那绝对是诬赖他们,他们一直想的便是所有大唐人都好好生活,那你和鹃鹃就在这了?”
“不,我与鹃鹃在晚上的时候就会离开,乘上船,逆流往北,做出一个向京城方向去动作。”张小宝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