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道表现出的不符合正常发展规律的情况,归结在人家伊斯兰教身上,那也太高看他们了。
又翻过一页,王鹃继续看,这页写的是商品情况,‘沿江南岸,春日后,多贩卖廉价海产品,或海中干虾仁,或干贝,又或咸鱼肉,对本地江中水产略有冲击。
张王本家贸易集团已出手平衡,平价收购,顺流至皖水,囤于舒州,集舒州太湖水产,一并送往舒州西北所在本家地图标注之大别山山区。
另,江南西道所贩低价海产已查清,出自***货运船只,***本分部,传消息至,***群岛多鱼而价廉,又学晒盐之法。
故制成干品,不惜长途运输所耗人物之力,贩于江南西道,获取大唐钱财,购买大唐本地货物,复回***,往来一次,获利十倍计。’
看到这里,王鹃笑了:“呵呵,***人还真有聪明的,知道贸易差,大唐又没对海产品征收关税,懂得跑长途海运,小宝,看来你的计策还得完善一下,你的贸易攻势有漏洞。”
“啥漏洞?”张小宝放下胳膊问。
“居然能够让***过来赚大钱,不是漏洞是什么?对我江中水产行业都造成冲击了,情报写的简单,可是冲击要是不大的话,咱家的贸易集团至于出手平衡?”
王鹃把情报递过去。
张小宝拿起来看看,吧嗒两下嘴儿,说道:“很正常啊,我为什么要限制海产品价格?海产品当中有丰富的营养,我大唐内地的人吃不上,大唐需要,就不收额外的关税了。
没错,真正错的是那一段江中水产行业的人,非等着我家出手平衡,自己不会想办法进行深加工?不懂得塑造品牌?不组织销售部门打开新的销路?”
“呦,照你的意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呗?你当都是你不成,人家刚刚受到冲击,还没来得及反应,我问的是,为什么不收***人的出口税。”
王鹃这下也没心情绣东西了,把撑子重新放回去。
张小宝明白王鹃的意思,如果不收***人的出口税,自己大唐的商人把东西运到***,想卖高价,就要比***人自己卖的价钱低,否则会鼓励更多的***人过来买了东西回去卖。
到时候依旧要增收出口税,虽说那时会打击一大片***商人,但也养成了***人对某种产品价格的心理定位习惯,大唐商人再想卖高价,很难,主要是等不起那么长时间慢慢磨***。
可张小宝觉得自己冤:“我怎么没收?所有关键的商品,我都收了,为了表示公平,我连大唐的商人都收出口税,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