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学什么?”胡嵝问。
“洗~甲~板,摆~货~箱,打~绳~结,还有迎~风~站。”话音从旁边传来。
胡嵝扭头看去,见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人,却很黑,站的笔直,一脸严肃,像个钉子一样钉在那里,给人的初印象只有一个字‘稳’,接着就是死板和刻薄。
“未请教……?”
“船队总指挥,也是旗舰的船长,以后你跟我学,按我说的做,我要求,你记住每一块甲板木片的拼接点,把各种形状的货箱码放整齐。
打的水手结,想让它开的时候,一拉便开,不想让它开,货随船倾不移位,站在甲板上,风吹不晃,浪打不动,如此,你有资格进行下一项学习。”
来人说话的时候也是那般严肃和不近人情。
“好,我做。”胡嵝不服气地说道,还就不信了,这点小事儿也做不好。
“报,大喜,小公子,小娘子,大喜事儿。”芙蓉园中,张小宝和王鹃正在吃盒饭,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人,大声地喊着。
张小宝停下筷子,对来人说道:“看样子你吃饱了,底气真足,你说,说完我再吃。”
“报告,我还没吃饭,饿着呢,回头再吃,有好消息,夫人们又有了身孕,准备到杭州修养,杭州王家。”
来人一点也不在乎张小宝的态度,笑嘻嘻地说道。
啪嗒一声,张小宝的筷子掉到小几上,盯着来人使劲瞅,王鹃也停下吃饭的动作,微张个嘴。
因为两个人听清楚了,夫人们,就是说不是一个人。
“鹃鹃,也太巧了?为什么又是一起?”张小宝问王鹃。
“俗话说的好,我巧不成书,问题是,为啥我们才知道?”王鹃更关注的是这个。
“因为,出去的队伍,也怕咱的娘,咱又要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了,估计又要从头开始教,你说是好事儿,还是……好事儿呢?”
张小宝想到的是一大群孩子乱跑的景象。
“是好事,小贝他们的沉香木房子可以用上了。”王鹃给出了个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