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的时候变的非常谨慎,那‘两个人’在很多人心中都有个影子,却没有人愿意直接提及,尊敬与畏惧同存。
张守珪被王忠嗣分析的闹心了:“不想了,总想着对方在干什么,还打不打了?咱们自己动,让他们想,我就不信了,他们能猜到我的心思。”
“发报中军,前锋杭州受阻,明日登陆后,准备从南绕行,岸上先前一旅,从北绕行,令中军自度。”
张守珪又发出一个命令。
王鹃所在的房间中,她跟张小宝刚刚小睡了一会儿,两个人知道随着对方前锋的到来,要开始忙碌了,需要保证jing力,来应对更ji烈的战斗场面。
用热巾,敷敷脸,张小宝把写有各个重要武将的册子拿过来,一边看,一边回忆,一边分析,嘴上也不闲着。
“亲爱的夫人,正常来说,咱还应该用一计,想办法派人写信跟大唐求和,或者说献上多少东西,让对方的前锋来指定地点取,玩一招离间,你说行不行?”
“别叫的这么腻味,有外人在。”王鹃白了张小宝一眼。
屋子里无论是中军的人还是负责联系中央沙盘的传令兵,一个个非常认真地忙着自己的事情,离两个人最近的传令兵执著地盯着自己的鞋看。
那是一双千层底儿的高筒布靴,深蓝面上有暗纹,典雅又舒适,出自柳儿和馨儿的成衣行,算是发给跟武举有关之人的福利,所以他看的很仔细。
“看,没人听见。”张小宝对王鹃眨眨眼,又朝着看鞋的传令兵说道:“去问问,刚才我说的离间计让不让用?”
“遵命。”传令兵这个时候耳朵好用了,转身离去。
“你这人,前线的士兵在用命拼杀,你还有心思说别的。”王鹃不满道。
“我也知道那一营回不来了,可我更知道,他们的付出,不是让家乡的人哭泣,而是欢笑,该死的侵略者。”
张小宝忿忿地说道。
“那真正的我们是什么?”
“我认为是侵略者,但我相信,很多人会歌颂我们,谁的痛苦谁知道,反正我大唐人不痛苦就行,狼吃羊的时候从来不考虑那么多。”
张小宝那种所谓的被抨击的‘民族主义者’的格依旧未变。
李隆基还没有回去,认为今晚的情况一定会jing彩,所以留下来看热闹,反正朝中也没什么事,真要是有重要的事情,大臣们可以来芙蓉园召开临时朝会,暂停下武举。
跟身边的几个人讨论战况会向何种程度发展时,传令兵来了,把张小宝的话一说。
不等裁判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