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呵!好家伙,仪仗摆的够全啊,九队马车,一字排开,举牌的举牌,撑盖的撑盖,手拿水火棍,身穿青衣的护卫齐刷刷站于两侧,水火棍红黑相间,官身旗迎风招扬。
张小宝再看看自己跟王鹃,身边实在是太寒酸了,后悔没把节度使的仪仗带来,节度使进京可是能够享受到净街待遇的。
王鹃也跟着想起来,弟弟妹妹也是大官呀,把小贝拉到近前,问:“你们这是要去交旨,还是砸场子?”
“小海哥哥说,想要感受下仪仗,不然容易忘记,自己忘记不怕,怕的是有人也跟着遗忘,小远也说,他说落雪时,雪盖了秋霜又掩了金黄,芙蓉园的曲水也不再流觞。”
小贝把小海和小远推出来。
王鹃哑然地点点头,笑着对张小宝说:“你的教育方法真厉害,学文学理的,都开始研究哲学了,小珠抽空画一幅曲水耀雪图。”
小珠高兴地点头:“还要再冷冷,结冰了才好。”
“那就走吧。”张小宝命人牵来两匹马,跟王鹃分别骑上,在头前带路,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
起早做事的路人纷纷让到路旁,驻足侧目观瞧,猜测着出了何等大事。
队伍一路行进,不知道惊了多少临街的商户,也不晓得牵动了多少人的心。
不去理会别人作何想的队伍径直来到了宫门之外,把手宫门的人早已得到消息,哪里敢拦?问都不敢问,眼看着车马纷纷下人,组团往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