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毕构摘下鱼,放在入水的网兜中,笑着看向张小宝,说道:“小宝,你说,这是什么鱼。”
“来了。”张小宝暗道一声,努力猜测毕爷爷要说啥,回话:“草鱼,回头我给您煎了,要不做汤,您说呢?”
“不急,一条而已。”毕构重新挂饵,刷的一声甩进水去。
‘好吧,我也不急,能咋滴?当我吓大的?’张小宝矜持地笑笑,眼睛在水面和天上乱扫。
前面的浮漂突然一动,张小宝利索的起杆,还是一条草鱼,粗略估计,比毕构的长上半寸,宽则无法判断。
同样摘下来,当到网兜里,调整鱼线,重新挂饵,嗖的一下甩进水去。
“小宝,你也是草鱼?”毕构明知故问。
张小宝若无其事状:“是呀,可能此地草鱼多,正常。”
毕构吧嗒吧嗒嘴,纳闷,道:“小宝,我看咱爷俩钓的鱼怎么都小啊。”
“有,有吗?我觉得不小啦,草鱼,还指望能多大,水泡子而已,又不是大河。”张小宝心思急转,想规避开来,不顺着话说。
“你的意思是说不小了?”毕构诧异道。
‘完’,张小宝一听这个问话,登时后悔,跟毕爷爷形容自己同一个词汇,防不胜防啊,果然是人老成精。
“小宝,是,还是不是?”毕构追问一句。
张小宝正用手揪着身边的一棵草,单数为是,双数为否,‘是,不是,是,不是’,揪到最后一片叶子为‘是’,遂回道:“毕爷爷说的有理,还真不小。”
“那小宝依你看,不小的草鱼,是青壮,还是老矣?”毕构没看到被张小宝揪秃了的草,继续问着。
“啊?毕爷爷,我刚才打个恍惚,我意思是说,草鱼还小。”张小宝认为自己刚才判断错误,草也做不得准啊,连忙不承认。
“哦,老头子我懂了,最近小宝你太忙了,总是恍惚,你的意思是说,小吧?是不?”毕构顺着张小宝的话又问。
张小宝摸了摸被揪秃的草,想哭,因为旁边只有一棵草,叶都揪没了,早知道刚才掐断,先揪一半。
点头,认了。
“毕爷爷,你说对了,小,真小。”张小宝回答的时候很想换个话题,比如说**人弄出来的期货,或者是雏形的权证,他相信,自己绝对可以忽悠住毕爷爷,跟玩似的,但现在与那无关,现在是钓鱼。
毕构突然表现出一副沉痛的样子,皱起眉头道:“小宝,你看,你也承认了,钓上来的鱼都小啊。”
“也不是太小,能吃,回去我拿面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