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早朝,还能跑到皇上来闹,群臣可都看着呢,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五品或以上的,竟然没人阻止,金吾卫也跟摆设似的。
自己怎么那么倒霉,非要去芙蓉园干啥?
李隆基一看到贝就开心,摸摸贝的头“好,朕给你说情,给皇上伯伯说说,抓人干什么?他犯了何罪?”
“皇上伯伯最好啦,下午不忙时,贝过来给皇上伯伯唱歌哦,他吧,他是那什么……那个,他当官了,不要以前的妻子啦,休又未休,其妻又无过错,远,怎么说来着。”
贝高兴了,想要具体说一说,现自己不会组织词,对下面的远招手。
远从旁边的太监那里拿过一个扬声器,不敢去看张忠,微微侧头,说道:“一人无得,累一户,一官无德害下民,妻无过,抛,其为官怎可承德?今能抛妻,明日或弃民,家有妻为正,另寻富家女,可平乎?
昨日晚间,有人送信于臣府,命臣不追万年县主簿马庞责,臣等食君禄,怎可为他人所胁,故,臣查隶王李琰勾结外臣,以宗室之身使逾礼之事,此为患,不可不究。”
这话说出来,群臣再也没有看笑话的心思了。
宗室之人不可勾结外臣,这早就有规定,但一般情况没有人去管,不管并不代表允许,今天有人提出来了,还是直指隶王李琰,不知道最后谁能胜利?
李隆基的脸色阴沉下来,扭头问贝“昨天晚上真的有琰儿派的人去威胁你们?”
“他敢?来人没威胁,而是说给我们好玩的东西,让我们放手,我才不干呢,我只帮皇上伯伯的,别人的话不听,再说我家什么好玩的没有?想贿赂我,做梦。
可确实是他家的人,隶王府负责外事的二管事,我记得可清楚啦,脸上有个痦子,见面我就能认出来,主要是他拿着隶王的名刺,不然也见不到我。”
贝撅着嘴告状。
李隆基想想又问:“你家人没管?”
“没,哥哥和姐姐问了一声没说什么,我知道,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所以今天来啦,皇上伯伯我跟你说,就是隶王李琰的一个妾,她家的妹妹看上了马庞。
马庞呢,你说你要喜欢那个女子,娶也行,但他竟然怕那个女子家中反对,就不敢把自己在别处的妻子接来,他就想攀上李琰,我都知道,他家的马儿弟弟好可怜的,我爹当初还是状元呢,要是也这样,我咋办?”
贝把自己的理由来说,因为正常来讲,马庞现在并没有触犯律法。
“那你想怎么办?”李隆基问。
“让马庞把妻子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