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当官,当然,作业是必须得作完的。
等到了地方,开始参与每天的事情之后,小贝九个人才发现,事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简单,当初是觉得衙门中的事情不多,最有意思的是问案。
有百姓想要告状,在衙门门口一敲鼓,领进去问问案子,然后把坏人惩治了,好人保护了就完事儿。
结果呆了五天,小家伙们傻了,案子是有,可并不是什么好人坏人,比如邻居的两户人家,一家的栅栏被风吹倒了,把另一家的鸡给压死。
正常来讲应该是栅栏倒的一家人赔偿死鸡的人,但问题是栅栏之所以会被风吹倒,是因为被压死鸡的人家的排水沟流过那里,一群养的鸡也在人家的栅栏下不停地刨。
“这叫啥事儿呢?”一心想当个青天官员的小贝掰着手指头算也没算出来该怎么判这个案子,因为在律法中,没有这方面太过具体的事情,真要是按照律法来判,必然有一方吃亏。
可以判养鸡的人毁邻居宅基,但告状的是养鸡的人,并不是压死鸡的人家,要是判栅栏倒了的人家伤了邻居的家禽,那养鸡的人也不服气。
“是不是可以先判一方面,然后再判另一家,这样一个案子就变成了两个案子,各判各的?”小贝努力地想了好长时间,这才对颜二问道。
颜二摇摇头,耐心地对小贝等人解释:“当父母官,并不是说把案子给弄清楚了就可以,需要做的是调理邻里关系,法不外乎人情,真要是一切都按照律法来判,那只要有一个把律法学精的人就可以了,专门有这样的刀笔。”
“那要怎么判?”小贝虚心求教。
颜二微微一笑,对着下面的两家人问起来:“李四,你家的鸡被压死,是不是想要本官判你邻居李方成?”
“颜县令,正是。”被问到的李四愤愤地瞪了一眼旁边的李方成回道。
颜二又转向李方成“你是不是觉得委屈,李四毁了你的栅栏?”
“不错,大人可要为我做主。”李方成也跟着说道。
颜二点点头“那本官就判了,李方成,你家栅栏旁有沟渠,难道平日不知,知为何不报?今天压死的是一只鸡,说不定明天就会把邻居家的孩子给压死,很多鸡下蛋未必会回到窝中,有孩童去拣,我看你是预谋哪一天压死李四家的孩子,你可知罪?”
李方成一听整个人都傻了,压死只鸡而已,怎么变成要谋杀了?
颜二又转过头来看李四“李四,你难道不知沟渠所过之处宅基不稳?你陷人宅基,我官认为你是想要害得邻居房倒屋塌,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