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长,一点都不长,无非是用一个县的主簿的身份去教训另一个县的县令而已,这怎么能叫长呢,那以前你又算是什么?”
王鹃笑着说道。
“就是,一点都不长,明天管李隆基要一个御史的身份,我看看谁还这样说我,本官身为主薄本就有监察之责,管他是哪个县呢,以前都能有人跨省追捕呢,那可不仅仅是手长的问题了。”
张小宝坚定了自己继续伸手的信念。
张小宝和王鹃离开了,冯常功一个人坐在书房当中却是越想越气,今天不仅仅被人质问了,还让人耍了一通,谁敢在新蔡县这样对待自己?
“不行,此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我,我……我就是不让你们引河。”冯常功拍了一下小几,气愤地说道,他本来想说派人去把两个人抓起来,然后好好收拾一番,可想到了王鹃带来的一百个骑马的护卫,又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原本准备睡觉的他现在也睡不着了,命人去把主簿和县慰请来,商议事情,非要给张小宝和王鹃找点麻烦不可。
冯常功叫人叫的还真的挺是时候,新蔡县的主簿与县慰两个人也没休息,两个人聚在一起饮酒,好一同到来,还让人把酒菜也端着。
“大人也是不想早早休息?”一进到书房,主簿就对着冯常功问了一句。
“我是想睡,但刚才差点没被气死,睡不下了。”冯常功把刚才张小宝和王鹃过来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给两个人听,说完了还在那里呼呼直喘,明显是气更大了。
“岂有此理,他们竟然找上门来,真的是有点欺人太甚,大人,不如想个办法教训他们一下,我这就让衙役去查。”
主簿同样非常气愤,说着话就要离开,只不过走的速度不快,给人一个叫住的时间。
果然县慰把他喊住了“衙役怎能打得过他们?还是应该从长计议,以免被人利用了,让新蔡县的大事儿功亏一篑。”
“是如此,来来来,喝酒,边吃边商议。”冯常功也不能真的让主簿出去,真要是这种冲突产生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等人。
待主簿气愤地重新落坐之后,冯常功说道:“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褒信县把水引过去,第二就是要快点把县中的人口凑够了,以免夜长梦多,至于第三么……你二人也多想想。”
说出两点,冯常功想不出来。
他想不出来,主簿和县慰同样也没有什么好点子,通常对付人的办法,两个人觉得对付张小宝和王鹃似乎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人家京城中有人,虽然自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