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与之对阵,早已把经济一道运用的出神入化。”
小虫一脸向往地说道,他真的希望有一天可以进到顶级游戏中,会一会天下英雄,最好是先和毕馨馨对一局,看看排名第十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本事。
钟刚倒是没有想太多,反他也进不去,没有机会与人家一起玩,人家高到了一定的程度,对他来说就不是一个对手,而是仰视的存在,听过小虫的话,自己又想了想,说道:
“小虫,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更厉害的人就在张家,这一次他会出手?他是谁呢?”
“我上哪知道去呀,我想说的是,你不用担心了,吐蕃这次掀不起什么风浪,跟着好好看,或许能这一次的商战中学到点东西,好了,大家都要走了,我们也走,现在先听齐东家的。”
小虫终于是把钟刚给安慰好了,见前面的人商议的差不多了,走过去把自己要接的任务拿过来,看看纸上写的内容,微微一笑,与同样接了任务的钟刚离开。
看到众商人散去,齐东家坐在蒲团上,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自言自语道:“莫非是商人中有的人人心不稳?好象不是这点,早就知道了会有人想要退出,但他们根本就无法退,没有机会了。
他们及家人都被看住了,想要报信也不可能,那或许是张家真的运来了粮食?也不对,真运了粮食过来,早就会拿出来,直接大量地放出,自己这边已经没有足够的钱继续收了。”
“来人啊,给上面的人写信,询问后头的事情该怎样做。”想不明白的齐东家也不愿多费心神,把事情交给上面的人好了,吩咐一声,开始写信。
三天之后,剑南道西边的大部分州府的粮价又升了上来,并且比先前的更高,传出来的消息是没有粮了,粮都不知道运到了什么地方。
吃着常平仓平价粮的百姓果然如齐东家及背后的人所预料的那样,开始非常不理智地进行抢购,一改以前吃一点买一点的习惯。
只有盐价和油价没有太大的浮动,依旧稳稳地控制在原来的基础上,高的时候高不了多少,低的时候也同样低不了多少。
这点让齐东家与背后的人非常无奈,他们很想撬动这两种货物的价格,尤其是盐价,但被压得死死的,试探了几次,每一次似乎都有人在背后给予强烈的反击,警告意味非常明显,丝毫不退让,搭进去一万来贯,就好象一滴水投入到大海中那样,未曾掀起丝毫的波浪。
也是因为这点,让齐东家背后的人隐隐感觉到不妙,他见识到了盐价争夺时候对方的手段,稳、准、狠,找不到漏洞,他实在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