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你看那冰。按文人的话来讲,那就是,冰者,水寒之而寒于水。
那百姓得学多长时间,就说冷了水就结冰便可以了,但这绝对不行,文人好不容易有点能够炫耀的东西了。他们能让你用简单的话来表达简单的东西?
我家养点蚯蚓喂鸡不是还有人找毛病吗?说什么地龙者,生乎与地。由土而存,鸡食土龙乃天择也,人可逆天哉?殆矣。
这纯属放屁,我养点蚯蚓怎么就逆天了?可百姓要学的正是这些知识,你教他们“绮与漆沮,潜有多鱼,有鳍有销,鲸鳄瞧鲤。以享以祀。以介景福。这个有用吗?
人家就想知道,怎么种地能种出更多的粮食,怎么养鸡能长的更快,什么东西和什么东西不能放在一起吃,这就叫阶级,为了维护自身的神秘xing和利益,他们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张小宝一提起这个,事情来就觉得憋屈,想多教别人知识还得考虑现在的环境。很多学问只能教庄户,外人一律不告诉。
李询也还记得这个,事情,呵呵一笑,说道:“那个当初弹劾你家的官员不是被流放了么,还想他干什么,他也是缺心眼,什么时候弹劾不好,非是在河南道蝗灾的时候弹劾,你家的鸡正在那里使劲吃蝗虫呢。
既然阻力太大,咱们就慢点来,至少在我治下和你爹治下这般做,没有人能管得了,你知道你爹为什么能被安排到舒州吗?可不单单是你家交换了两个好东西,最主要的是上任的刺史太不象话了。
舒州那里前几年每年上交的租税折钱为十一万贯,上下浮动不大,可这几年一年比一年少,去年年底运送之前。上报是六万贯,那可是上州。还没你家的三水县一年的钱多呢,
一个三水县的租税比两个舒州的钱还多。你说不收拾他收拾谁?朝廷现在没事儿就用三水县来和别的地方做比较,以前别的州府上交租税后,总是能被褒赏两句,自从有了三水县的租税后,就算是楚州那里去年送上来十八万贯的租税,皇叔也是扔了一句“知道了。
这次把你爹派来,就是希望能再现当初的情形,最主要的是和当地的家族以及被收买的官员和富商斗,那里不是没钱,是能不能收上来的问题。”
“原来如此,好,我喜欢。”张小宝点头,表示明白了。
王鹃也显得非常兴奋,她就希望看看张小宝在商场上的手段。当初张王两家最艰难的时候,就是张小宝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运作,让一个个过来找事儿的商人折戟沉沙的。
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了,比较怀念,舒州的商人越厉害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