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地方,就为了多出新字典卖钱?
眼下毕构就捧着字典看,摇头晃脑的,甚至对某个字的不同读音在那里不停地发声,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在看字典,是歌谱,他看得很投入、很美!
张小宝和王鹃牙又疼了,拔凉拔凉的那种神经疼。
他俩不反对有人背字典,他俩以前也背过《尔雅》,可他俩受不了有人在那里把一个字的读音重复几十遍。
毕构读起同一个音时,他的节奏不同,正常来说你四四拍的,以四分音符为一拍,每小节有四拍,你就全读成四分或八分音符,哪怕十六分音符那种速度快的,也能接受。
重复的节奏和音调,听着听着会自动忽略,变成背景音乐。
可你读着读着为啥要换节奏,一会儿附点、一会儿切分的,一会儿又是三连音,还带弱起和空拍,别人的心神都得跟着你动。
听起来是什么感觉呢?电报。没错!就是它。
张小宝和王鹃又互相看了眼,两个人怀疑有什么事情自己二人忽略了,所以毕老头不高兴,用此手段来折磨人。
张小宝用那个独钩在水里划拉了一阵子,扭头,听着背景音乐,用唇语对王鹃说:‘咱俩是不是找个借口,离开呀?’
‘估计不行,毕老头聪明着呢,再说他不让咱俩走,除非是真的遇到重大事情,不然咱俩还能硬走?’王鹃回复。
‘说得是啊,咱俩地位如此高了,居然还会被人压着,为啥呢?’张小宝说着从怀中摸出个小的单筒望远镜,往下面的水中瞄,他要看看,究竟有没有鱼。
王鹃拍了他一下,示意他看自己的嘴,然后说道:‘说明我们守规矩,自愿免费扫大街的老头儿找咱俩过去帮忙,咱俩能不去吗?’
张小宝摇头‘不能,得去扫,跟地位无关,属于人性上的东西,有小朋友需要我们帮助画跳房子游戏的格子,我们也得帮忙画’
‘是呀,所以我们活得才充实,我估计是哪个地方没考虑周到,毕老头就喜欢玩这种游戏,反正今天没事,就陪他玩吧,算尊老不?’王鹃嘴动着说道。
‘算……吧?你带零食没?’
‘我又不是小贝,整天挎个包,跟百宝囊似的,还让小远帮着背个大包,里面装着各种东西。’
‘是呀,可苦了小远,摊上这么个活泼好动有主见的老婆,你干啥那样瞪着我看?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想说……咦?有鱼上钩了,看看,是什么鱼,唉!虚喜一场,刚才可能是有树枝挂上了,你说这天儿啊,说下就下,说停就停,真有意思,呵呵!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