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神色一变,又是原形毕露,摇头晃脑道:“给别人上强度的感觉真好,回去再给老爹上上强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王府。
“夫君,发生什么事了?”
薛国公主见刚刚回来的王守一闷闷不乐,而且还好像刚刚喝过酒,不禁问道。
王守一瞧了眼夫人,只道:“今儿陛下下令升开山为礼部侍郎。”
“这是好事啊!”
薛国公主面色一喜,又疑惑地瞧了眼王守一,笑问道:“可是因为教育改革一事?”
王守一点点头。
薛国公主笑吟吟:“怎么?夫君还跟我堂兄计较这些。”
王守一叹道:“这本是我最先提出来的,但是。”
薛国公主道:“那能有什么办法,事先就知道,陛下是不可能将此事教育你的。”
你字都不认得几个,怎么去礼部混。
王守一又道:“要只是开山升了官,那我倒也开心,关键陛下还升武信为太常寺卿,专门负责诗赋教育方面的改革。”
薛国公主听罢,微微蹙眉。
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爹爹!爹爹!”
听得几声叫喊,只见王熙跑进屋来。
薛国公主瞧他满头大汗的,摇摇头道:“你这孩子,怎还这般冒冒失失。”
“孩儿这不是太激动了吗。”王熙嘿嘿直笑。
薛国公主问道:“你为何激动?”
王熙道:“爹爹是不是升官了?”
王守一愣了下,“你在说甚么?”
王熙道:“孩儿听小满说,他爹要当礼部侍郎了,听说就是因为老师教的为民置产,这可是爹爹先跟陛下提及的,想必爹爹当了礼部尚书吧。”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守一嘴角抽搐了几下,没有做声。
薛国公主赶紧道:“胡闹!那礼部尚书岂能说当就当。”
“不是礼部尚书啊!”王熙又问道:“那升得是啥官。”
薛国公主哑然。
王守一瞪他一眼,“这是你能过问的事吗?”
“爹爹升官,这可是喜事,孩儿为何不能过问。”王熙理直气壮道。
王守一道:“谁说爹爹升官了?”
“什么?”
王熙大失所望:“爹爹没升?”
“没有!”
王守一咆哮道。
“为什么?”
王熙小脸绷紧,满怀不甘地咆哮道:“明明就是爹爹先提及的,难道就是因为爹爹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