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只叫他们瞧一眼小格格他就已然极其愤怒了,更别说旁的了。
四爷背着手攥着年甜恬的腕子把人往自个儿背后又拽了拽,十足的保护意味,面上且忍着恼对人露出些个怯怯的神色。
四爷是不介意低头的,总归他眼下低了头,叫他低了头的人必得掉了脑袋,故而对着个死人倒也没什么气不气的了,只管达到目的便是。
“军爷、军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说着,四爷从怀中掏出一小荷包来,因着衣食住行都不消得他操心,故而荷包里着实没几张票子,只些个给年甜恬买零嘴儿的碎银子罢了,那小校尉一接过去,面上的神色果然更是不屑了些,扬着手还想甩着荷包去打四爷的脸。
不过看在银子的面儿上,这人到底没动手,只是吓唬吓唬人罢了:“就这么些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在场的这么些人,你黄老爷看不起谁呢?”
四爷陪笑两声,忙又叫苏培盛掏了银票来,一沓子五百两的银票尽数给了人了,苏培盛受辱还遭搜了一圈儿身,四爷一行这才得以脱身出城。
四人赶紧的上了马车,年甜恬和四爷坐在车内,翡翠和苏培盛坐在车辕上,许是才走出百余十步,四爷正要嘱咐苏培盛寻一店面住下他好见一见巴彦,谁道这一掀帘子,竟是瞧见苏培盛边驾车边抹泪呢!
“怎的了这是?咱苏总管怎得受这样大的委屈?”
四爷亲自拽着缰绳叫马车靠边儿停了,少不得安抚苏培盛一句,说来苏培盛可是自小便在他跟前儿伺候的,同旁的奴才可不一样,他这个当主子的也就见苏培盛还小的时候受委屈或是责打时掉过泪,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苏培盛这般过呢。
四爷递给苏培盛一帕子,苏培盛哪儿敢真接了去用,只含着泪谢过,接到手中好生将帕子收到了怀里,而后忍着泪说着自个儿的委屈和气恼,虽他做奴才这么些年也不是什么委屈都没受过,可偏眼下这股子气下不去也上不来,那他必是要好好发作些个的。
“爷,不是奴才矫情,是那帮子守门的着实欺人太甚,他们搜身便搜身,可再怎么搜身也没得将人拉到角落里扒人衣裳的,见奴才是阉人,他们竟还以此来羞辱奴才,奴才没脸说,有言语上的,还有行径上的羞辱。”
“若非这光天化日的,只怕奴才一个半拉男人还得担心自个儿的清白,以奴才的自尊尚且受不住这般,这若是真换做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姑娘家,只怕只有被糟蹋的份儿了。”
四爷听罢自然恼怒非常,这些人真真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