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料的酒。五素下了药的。喝了会迷失神智，然后……像现在这样。”
严小开道：“那你怎么没事？”
“谁说我没事，我用内功扛着呢！”完颜玉说着却突地吐出一口气，站起来走到严小开身前：“不过现在，我不想扛了。”
严小开道：“为什么？”
完颜玉的脸上突地浮起从来未见过的妖艳笑容，伸手从背后揽着他道：“因为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严小开：“……”
加了料的酒。五素下了药的。喝了会迷失神智，然后……像现在这样。”
严小开道：“那你怎么没事？”
“谁说我没事，我用内功扛着呢！”完颜玉说着却突地吐出一口气，站起来走到严小开身前：“不过现在，我不想扛了。”
严小开道：“为什么？”
完颜玉的脸上突地浮起从来未见过的妖艳笑容，伸手从背后揽着他道：“因为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严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