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没错。我怎么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对这些明显比我们低一层次的人多来往，她们明明跟我们之间差的很多的……这些下人就是下人，她们不可能有一天会忽而之间翻身起来，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出息的。所以……你这个样子，真的令人感觉有点儿奇怪。”
顾七月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人人平等而已……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每一个人的行为和习惯其实都值得尊敬。”
“你这想法可真的是大逆不道。你也知道的，为什么我明明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不会犯了什么大错，反而只是很容易地被所有人原谅。这正是因为我们这里所有人的观念其实都是一样的。大家都不会如你一样，把这些下人看得跟自己一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