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的。
特别是陈千重，他和杨业对战不下数千次。
杨业那种将对手每一步都算计在内的战术，曾经让无数人都为之恐惧！
“这家伙……真的好强！”
姜华阳注视着杨凡肆意战斗的背影，内心深处也涌现出一股悸动。
或许他真的能够解决自己一体双魂也说不定！
“只是……”
沈言和陈千重同时收回目光，彼此对视一眼。
他们可是很清楚在这个时代，杨凡身上展现的那种超越人类认知的能力，要是被曝光之后，怕是会引起其他人的非议。
而且更别说现在，隐藏在暗处的神秘组织正在伺机而动。
当初就连杨业都被卷进那看不见的大手所操控的漩涡之中。
可直到今天，他们这些人就算是做到了世界联盟的高位，依然查不到当初的半点消息。
“这条路只能让他自己走下去！”
“至于那些暗处的手……”
“就由我们这些老骨头来解决吧！”
沈言和陈千重在这一刻，心有灵犀的达成了共识。
如果说两人之前还将杨凡当成是故人后辈来看待的话……
现在他们已经将杨凡当成和自己一样地位的人了。
“沈言！”
“怎么了？”
“那你家那丫头和小凡的事情？”
陈千重看着双眼就差冒光的姜华阳，揶揄的朝沈言看去。
“这……”
“他们年轻人有自己的决定，我们这些长辈就别掺和了！”
沈言自然是知道沈诗柳对杨凡的心意，但这件事终归是看杨凡自己的意愿。
希望不是妾有意而郎无心吧！
“女儿啊，你老爸我也帮不了你多少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