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手里的茶盏已经飞出,一杯茶水全然砸在楚狂的脑门上。
他居然没有躲过去!
这,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这个废物碰巧,是他太紧张了。
“你,你这个疯子!“楚狂指着楚名堂,竟被这一茶盏,砸的有些愣神了,作势就欲上前教训楚名堂。
楚中天的眉头却是皱了皱,一个凡人,要灵药有什么用?就凭那糟糠之体,砸再多的灵药,只怕也是徒劳。楚中天顺手拉住楚狂,既然你有所求,那么一直困扰的那件事情,也是有了转机。
楚中天略微安抚楚狂后,道:“名堂你也知你现在的情况,要再多灵药也是徒劳,不过既然名堂开口要灵药,想必必然有大用处。”
“那是自然!”楚名堂端起另一杯茶盏抿了一口。
“呵呵”楚中天嘴角狠狠抽了一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真是恬不知耻,他也不揭破,继续道:“我是族中大长老,灵药一事素来我管,名堂想要自然没有问题,不过嘛,只要名堂你能把那门婚事让给狂儿,灵药库的大门自然对你无线开放。”
“若是我不答应呢?”楚名堂根本不置可否,想从他手里面抢女人,可能吗?
“那灵药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狂儿,我们走!”楚中天冷哼一声,迈步就要离去。
正堂门口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水红色的百褶裙,腕上缠着金翅银蛇,不是云描画又是何人。
只是今日的她褪去一身劲装,裙裾如风,眉目如画,月貌花容。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楚狂看得竟是不禁有些呆了。
便是楚中天这等老者,也是有些动容。
唯独坐在椅子上的楚名堂微微一笑,而后语气温婉的言道:“你来了?”
云描画闻言微点皓首,看也不看大长老二人,径自坐在楚名堂身边:“楚族的灵药不给自家弟子,反是急着出去送给别人,名堂你们真武一族难道出了叛徒?”
“墙头草罢了,由他们去。”楚名堂这才稍微整了整身子,对着云描画浅笑道。
“楚名堂,有种你再说一遍!”
云描画明显是站在了楚名堂一边,这令楚狂心中五味陈杂,楚名堂这个废物竟说他们是墙头草,令他怒不可遏。
“好话不说二遍。”楚名堂作势又摸向一边的茶盏,吓得楚狂身子本能的一缩。
而楚名堂却只是拿起茶盏,抿了一小口,又轻轻的放下。尤其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你,你找死!”楚狂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