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完，教练看着账单，一个劲儿地摇头。
这群兔崽子，争光是争光了，坑人也是真的坑。
起身去结账，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贺予繁。
贺予繁双手插兜，懒洋洋的。
教练懒得管，到收银台付账。
付完账，贺予繁也凑上来，对前台收银员说：“结账。”
那收银员早就注意到贺予繁了，他吃饭的时候，不知道往他那边看了多少眼，遗憾的是，他背对着收银台这边，只有他进门的时候看到过一次正脸。
不过这两人不是一桌的吗？
收银员善意地询问：“先生，您和您旁边的这位先生不是一桌的吗？”。
“是。”贺予繁回答得干净利落，“我是帮那桌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