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来的。
小锋,就你姐,她跟慈溪似得!
挺个肚子指我脑门,心情不好就说是我耽误她了,影响她进步,我拖她后腿。我那阵真想问问她,孩子出生不管你叫妈?只有我这爸?
唉,只能劝自己:咱是爷们,不计较。你看看我现在,不照样挺过来了。”
都挺会做人,左涛赶紧表态,说他才把自己那烂摊子劝给楚亦锋听。
刘大鹏更干脆,他说他还不如各位。管怎么着都有家有媳妇有孩子,他的在哪呢?
钱倒是搭了不少,这次去美国,给现换的房子,那出租屋根本看不下去眼。
天天给做饭,打扫房间,扔下国内这一堆儿挣钱的事儿,接人放学。
这无所谓,关键还得忍受夏海蓝跟一堆红毛绿鬼的死洋鬼子说再见,那面儿还动不动亲口脸蛋儿。
另外仨人都憋不住笑了。
楚亦锋眼睛还一闪。当初他就觉得夏海蓝不是他的菜,好悬。
刘大鹏强调:
“就这样,我还跟孙子似得商量呢。念完书回来结婚吧?咱也生个。
你说她都多大岁数了还读书?结果你们猜怎么着?我怎么就能稀罕那么个没心肝的女人。
她回答是真他姥姥的抽象派:我要登上一次大舞台。”
越学越苦闷,刘大鹏想想嘴里就发苦,拿起酒瓶对瓶吹还在想:大舞台是多大?你说个样板,小爷拼命挣钱给你搭一个成不?再召集大家伙都去看。
可见幸福啊,是比对出来的。
楚亦锋捂着额头,大爷样靠在椅子上,看着他姐夫口若悬河。
“你姐一发火,她四个轮子跑,我蹬自行车,身体受罪就算了,她还心灵摧残我。
有好几次我坐她车,就拌几句嘴,她撵我下车,然后人家摔车门就走。
甭管是郊区还是哪,甭管什么天儿,这些年我经好几次。有一次都开出几米远了,她还倒车回来气我。
就我这些事儿,单拿出一样,小锋,你这日子都过不了!
行,今天姐夫给你上堂课,把你们小两口那幸福建在我这痛苦上。
你不大哥大吗?就说这电话。
你姐刚拿回来:王建安,你别瞎按,我这等电话呢。
包括什么钢笔啊手表啊,问我,你认识吗?
她那胸针,嗯,是挺贵的,我前脚拿起来一瞧,还没等夸呢,你别给我乱弄。
事儿上更多了去了。你知道什么啊?你少瞎掺和。
这都是你姐口头禅。你摊上一件试试?
我家差吗?当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