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再不跟你说悄……”
“妮儿啊。”刘雅芳脸色有点儿不好看,没心思讲究别人:
“你记住喽。以后不能偷摸给你爹钱,超过五十你告诉我。我算是看好了,这人啊,没处看去,有钱都学坏啊。快走吧,让他吃药。”
楚亦锋舀着糯糯的蛋花儿粥,耳边听着毕月在水井边刷碗,刷完又开始拾掇丈母娘从农村带回来的蔬菜。毕成在给毕晟讲题。
老丈人话很少,但嘱咐他多喝点儿,要是胃还疼,不行要陪他去医院看看。
丈母娘挥舞着蒲扇当蚊子拍儿,也时不时的看着他。
他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在蔓延。
这种复杂的情绪,他从来都不会告诉别人,可他今天却对毕月说出了口。
“说实话,以前我觉得无论谁嫁我,那她都应该是个幸运儿。因为我了解自己,我知道我一旦能下决心娶她,必会对她很好很好。当然,也有家世的原因。”
毕月坐在床边儿,回望楚亦锋,静等他敞开话匣子。
她知道他一定是被他姐的事刺激着了。
“结果你被我看上了,事实证明很倒霉。
我家是,自己的孩子才是孩子。只有自己家的好了,别人的爱好不好。
你家是宁可让自己家孩子亏着,也不轻易伤别人家孩子。”
“你姐和你姐夫分开了?你妈她……”
“我在说我们。他们爱怎样怎样,只要不影响我们,只要你不吃亏就行。”说到这,楚亦锋顿了一下:
“可你已经吃了很多,怎么办?
月月,我是不是除了恳请你多担待,别嫌弃我家,也别嫌弃我,没其他招了?唉!”
楚亦锋突如其来将毕月揽在怀里,吻着毕月的额头。
而他怀里的毕月赶紧看向窗外,躲着那轻吻,就怕她娘刚回来咋咋唿唿冲进来,有点儿精神不集中。
她觉得现在她怀着孕,吃着梁吟秋送来的燕窝,被楚亦锋搂着,再重新讨论那些臭氧层子已经没用了。
可是慢慢的,随着楚亦锋复杂情绪下的那些话,她不但听进了心,也让今晚楚亦锋说的话在她心里扎了根儿。
虽然那些话并不是甜言蜜语,也完全不像楚亦锋一直以来的说话风格。
“我们没有多年夫妻厚重的感情,我们折腾不起。
咱们还没开始,就差点儿被这些闹哄哄的事儿,影响的连期待感都没有了,想想我就心堵。
都说最亲的人是夫妻。
以前我还真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觉得真是这样。咱俩成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