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左涛,我跟你说实话,刚回来那乱的,我都做好了任打任骂的准备。我就这么没出息了。毕竟是她遭罪怀孕。
想着让她怎么解气怎么来,完事儿就结婚,要是嫌我那房子远,哥们都能搬她娘家去。
只要她觉着方便,只要她心里舒服,怎么的都行。
给我多少要求,跟我讲多少条件,就是跟我说,过不来那个劲儿,过年过节不去大院儿,见到我姐装看不着,这都没问题。”
说到这,楚亦锋委屈更甚,手指头敲着桌子,情绪激动质问左涛道:
“还让我怎么着?我还能怎么着?
要是上门让她受气的是别人,不用她说。但那是我妈我姐,我还能动手?
我跟她不回大院儿,关上门自己过日子,以后大院儿那头说什么我都不再相信,就跟媳妇一条心,也就得了呗!”
左涛听的牙疼。
楚亦锋烦躁得很:“你说说,我到底怎么能让她不这么别别扭扭的!今儿一问,还给我跑乡下去了,我忙着挣钱,就一眼没看住,明天还报到!”
就在左涛要说点儿啥时,饭店老板进了屋,双方又握手说了两句,敬赠果盘和几样下酒菜。
等包房门再次关上了,左涛发现楚亦锋也稍微平静了些。可他却忽然露出一脸忧愁,实话实说道:
“我确实是过来人,但你问我这事儿,我也煳涂着。
我认为是女人的脑回路问题。夹板气,自古以来就有的,不怨咱们。
我说的不是风凉话,我倒是觉得你们家先干翻天了,总比婚后藏着掖着强。”
楚亦锋拧眉抬头,这什么话?
左涛脸色微红:
“别听我跟你们吹,什么哥们幸福着呢。哼,挺不幸。
自从我闺女腾空出世,我们家也不消停。你看我媳妇和我妈处的不错吧?都是假象。
先说大事儿,用我的痛苦缓解缓解你。
大事儿是,我闺女出生那天,这不是丫头嘛,我妈有点儿失望,脸上就带出来了。
你嫂子生完说是冷,冷的直打哆嗦,我就去护士办借几条棉被的功夫,等再回来,俩人吵起来了。
你嫂子牙齿打颤那么哭,我妈也拽着我告状。
我一听,怎么回事儿呢,我妈在门外碰到老邻居许大娘了,这俩人不对付十来年了。
人家赶巧也同天生,还生了个男孩儿,我妈那人你知道,要强。
大嗓门就说,你儿媳妇是剖腹产?剖腹产就是不行,别看是小子,刚六斤。我儿媳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