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聊越能找回自我。
咱们呢?一缸子一缸子的喝酒,一顿饭接一顿饭的,这家伙从早喝到晚。
要是喝起来了,那就没谁了。
互相捧着,夸着,赶上要面子的,还爱吹呼。
一个个五迷三道的,自个儿姓啥都要不道了,走道七扭八歪都不记得来时的路了,就更不用说研究挣钱的道了。
家里穷的连个牛车都不趁,就敢展望明年买个四轮子。越喝越觉得现在就是美好生活。那个满足啊。
你们喝醉了是不觉得咋地,嗓门飙的老高了,直掀房顶。
一会儿喊我这么地,一会儿喊我添菜买酒的,我现在都不敢起来。天天盼着多躺一会儿,因为一起来就得跟我娘开始做大锅饭了。
我是真闹心啊。
你们说,爹,小叔,你俩这么造化身体陪他们喝,有啥意义啊?
他们第二天酒醒啥啥都想不起来,咋就沟通感情了?难道这就是回家过年吗?
你看,咱家今儿教育我,才算是坐这一家人唠上了,要不平常这时候干啥呢?
我好好的寒假啊我,唉!”
都不如去看望楚亦锋去了,宁可背着女生外向的名声。
毕铁林板着脸抽烟,耳根子却红了。
毕铁刚几次张嘴又闭上,最后叹了口气。
刘雅芳又溜缝,只不过这次是站在她闺女那面,还和毕金枝说双口相声。
“谁道了?天天喝。造化吧,你当全身像你那腿似的呢,哪坏了能拆开重整。”
毕金枝点头:“就是。付国也是,一见酒,那家伙亲的,跟见着他亲爹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