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路眼圈又红了。“大小姐，您受苦了。”
顾七月冷下了一张脸：“别哭，我最烦看到女人掉眼泪了。要是想哭，就从我眼前滚出去！”
明路吸了吸鼻子，这会儿倒是不哭了。
她倒是忘记了，自己家的大小姐似乎脾气可是很不好了。而且还是那种越来越不好的那个样子。
红墙蹲在一旁，看着顾七月这么帅气，跟着点点头。
“这个威严还是挺可以的。刚刚我还在想着，你那脾气那么好的，万一压不住场子，以后要吃亏，现在看着你还是挺收放自如的。”
顾七月：“……”
这会儿她是有些不大想跟这个青楼里出来的红墙说话了。
果然，红墙道：“话说，我还是真心提醒你一句的。要是真的从这里走出去之后，你的日子如果不好过的话，可以选择做我跟你说的这一行。我们这一行对于这种名声什么的，真不是很看重。毕竟大家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