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手镯就不见了,难道是鬼拿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花旗极力在辩解,可面前的人根本就不听解释,也怪花旗倒霉,碰上了最暴力的那个人。
就在便服男人又要动手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来人冲审问警察摆了摆手,警察急忙走了出去,没过几分钟警察回来了,他看了花旗几眼:“没事儿了,你可以走了。”
便服男人倒是很识相,急忙帮花旗开了手铐,花旗吸了吸鼻子,眼里噙在眼角,他起身时低着头,没敢在去看这两个人。
花旗总算出了那个地方,他在派出所门口揉着脸蛋子,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心上来的更疼,他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刚走了没多远,就听见有人说:“哟,这不是花旗吗?”
花旗一抬头,看到的却是章远,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
章远耸耸肩,依旧潇洒的摆了个姿势说:“我有个兄弟打架了,我过来领人的,倒是你,我可亲眼看到你从里面出来的。”章远打量花旗几眼,见他双颊通红,还有指印,疑惑道:“里面人打你了?”
花旗笑了笑:“没事。”
章远撇撇嘴:“犯事了?”
花旗不晓得怎么回答,琢磨了半天,想编个瞎话糊弄过去得了,他正要开口,就看到庄肴从马路对过跑了过来。
庄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瞪了章远一眼之后说:“没事儿吧?”
花旗温吞一笑,摇了摇头:“没事。”
“这事都怪我妈,那镯子让我爸拿走送给我舅拿去鉴定了,结果我妈不知道这事。”庄肴不停喘着粗气。
章远差不多明白了,勾起嘴角说:“花旗,你还真是跟错人了啊,人家把你当小偷送局子里去了,我要是你早离他远远的了。”
庄肴阴沉着脸说:“章远,别哪都有你事,他跟着我总比跟你好,你他吗的就是傻逼。”
“是吗?我怎么没觉着你比我哪好啊?”章远话是对庄肴说的,可眼睛却冲花旗眨了又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