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何相的手,伸的太长了。”
他轻轻地吻在她的发间:“皇上任用寒门,大力提拔文臣,只是想让朝堂之上可以文武制衡,而不是让一个寒门出身的人发展壮大结党营私,行成新的贵族。”
所以,当何相一个文臣自以为可以权倾朝野甚至借天下书生之名疯狂扩张势力的时候,就已经犯了皇上的忌讳。
二皇子妃的事儿,三皇子大力构陷,折损何相羽翼,皇上装聋作哑,未尝没有纵容的意思。
说到底,坐在上面高高在上的人,能将一切看得清楚,只是懒得例会,任由事情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罢了。
宋瑜心头发寒。
沈珺感觉到了,将她抱紧:“瑜娘,以后你还是别听这些了,我的瑜娘,不适合听这些黑暗的阴谋诡计,好吗?”
“可是,我担心你。”
他笑了,胸膛震动被感受的一清二楚。
“傻瓜,我不会出事儿的,以后,我都会保护好你和孩子们的。”
虫虫的事儿,他再不会让它发生了。
黑暗中,沈珺的眼底锋利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