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赶快在安定门桥前北向南路段设卡,目标已驶过安贞桥!”
“他撞倒了隔离栅栏……”
“二组报告,目标逆行冲过了拦截卡。请求增援!”
“朝阳巡查支队来了,正沿交道口南大街迎面包夹。”
“收到五组回报,二环路安定门桥东西双方向路段已封锁。”
“目标驶过安定门桥!向南开了!”
“朝阳支队抵达交道口。交道口东大街与鼓楼东大街双向路段完成封锁,务必在交道口堵死他!”
“目标弃车!行动队报告,目标弃车!”
“他把车横在路上,全堵死了。行动队快下车去追……”
“他钻胡同了!目标穿黑色短袖衬衫及黑色长裤,随身携带一棕色背包,自交道口北侧胡同向西南方向移动。所有左近人员全部下车实施围捕。”
……
傍晚十九时许,我乘坐的指挥车抵达现场——彬已被近百警力包围在鼓楼东大街南锣鼓巷里。作为四九城最古老的街区之一,跨越近一公里的区域内分布着至少十六条胡同,给搜捕带来了严重的困扰。
刘强问我:“你是被偷袭的,正面接触的话,有戏么?”
虽说是悠关面子的大事,我还是禀实相告:“悬。”
“三人一组,自外向内渗透搜索,呃……”见我轻摇了下头,刘强改口道,“四人一组。把交道口派出所设置的安防监控画面接到指挥车里。”
“他想去哪儿?走投无路了?”袁适站在电子地图前,单手托着下巴,“监控画面里一直没发现他——这倒符合他的一贯风格,但他打算往哪个方向跑?”
“西边是后海,可他必须穿过地安门大街,这条路封死了,走不通。”刘强指了一下布控标记图,“朝阳巡查支队的把守在外围,包括交道口南大街沿线都密不透风。”
“那他只有向南跑,南边不就是……”袁适略显兴奋,“景山方向?”
我觉得好无聊:“对,再多跑两步就快到中南海了——除非他脑袋被门挤了。”
“啊?”
白痴!以平安大街为界,再向南,就不只是“市中心”的问题。之所以眼下只有百余人众参与追捕,是因为大部分警力都布置在南边。如若让彬突破封锁进入有中央领导办公与居住的区域,所有相关分院、局的干部就可以洗洗干净,准备集体裸奔下课了。
“他会不会在这里有藏匿点?”
“无所谓吧。”我盯着地图说,“反正是平房矮墙,一个健步就登堂入室了,整个街区全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