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臻:“…………”
“你是哪里没听懂?”出国前连着被亲妈送去相亲数日,饱尝人间冷暖的张臻女士关心地道:“哪没听懂我给你慢慢解释,是‘吃亏’俩字不懂还是‘少爷脾气’不懂?”
沈昼叶认真地摇了摇头。
张臻:“……是‘搬到一起’不懂?搬到一起就是说你们怎么也要考虑一下同居,住在一起会暴露很多矛……”
“不是诶。”沈小师姐捏着自己的小关节,期期艾艾地道:
“……我不懂‘奴役’。”
张臻:“……”
张臻嘴角一抽,解释道:“‘奴役’就是说你可能要包揽很多家务,给他洗衣服,给他做饭,被折磨成黄脸……”
张臻那个‘婆’字还没说完,门上忽然‘笃笃’响了两声。
陈教授推开门,拧着眉头道:“沈昼叶,早上吃了什么?”
沈昼叶一愣,扬了下手中的小塑料袋,塑料袋里是形态不明的、勉强能看出可能是三明治的面包团——那是沈昼叶会做的唯一早饭,她一举起来,生菜叶子和切开的西红柿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像是不堪沈昼叶凌辱,羞愤自杀了。
张臻:“……?”
“我他妈就知道,”娇生惯养的少爷脾气陈教授不爽道:“过来,来我办公室吃。”
沈昼叶:“噫?”
“——我早上熬了粥。”陈啸之眉头皱着,将手中的保温桶一扬:“你胃还不好,谁准你早上吃凉的?来我办公室吃,还有凉拌鸡丝。”
张臻:“…………”
沈昼叶呆呆地问:“鸡丝里要拌糖蒜汁,拌了吗?”
“……拌了。”陈教授忍辱负重,咬着牙关:“没见过你这么屁事多的,赶紧来行吗,吃完跟你开组会。”
沈昼叶很犹豫地嗯了一声。
张臻几乎以为自己活在梦里,她呆滞地看了看自己好像少根筋的天然呆室友,又看了看她老同学的导师兼现任陈啸之陈教授。
张臻看见陈教授高贵的额头上,一个同款淤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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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回来啦!
前段时间精神生理状况都不是很好,感觉再这样下去就有点不太妙了,真的很怕我自己想不开,就把晋江这边从生活里切了出去,休养生息了一段日子。
断更是个很不负责任的行为,这差不多也是我在晋江写文以来最长的断更了。
多说无益,甚至还会背上卖惨的名声,但我也想说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