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语成谶,鼻尖发痒,不禁吸了吸,扔下一个“好”,折回主卧洗手间。
徐方亭继续低头盯视频传输。
待两边同时忙完,时过十一点,徐方亭眼里铺了一层薄薄睡意,偏偏又给前头按下去的好奇顶开。
“小东家……”她将手机递回去,神经似给机身烫醒,整个人清醒大半,“刚刚不小心看到你的消息弹窗……”
“是吗,谁发来的?”
谈韵之浑不在意接过手机,很快定位到未读消息。
他看了一眼,轻咬下唇,又看一眼,给罗树戎回一把大刀,然后习惯性将手机揣裤兜——才发现睡裤没有口袋,只得不尴不尬继续握着。
徐方亭又给那股好奇捅了捅,可无意看见他的私信已属不应该,再谈论内容实在过于无礼。
她低头拨弄刚收到的视频,整页预览图花花绿绿,像一卷电影胶带似的转动。
“他问我游戏的事——”
“嗯?”徐方亭给他的声音拔起来,抬头不掩困惑地看着他。
谈韵之兀自点头,一本正经说:“游戏开局有一个装备包,系着降落伞,空投下来会到处乱飞,他问我跳伞时候有没有追到手,追不到的话,包裹落地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游戏……”徐方亭将信将疑,“我只玩过俄罗斯方块,和一点消消乐,以前手机内存不足,不敢装游戏,太卡了。”
“嗯,改天教你玩,”谈韵之暗松一口气,“时间晚了,明天你还要上课,早点休息吧。”
“好。”
徐方亭自个琢磨着,要是谈韵之在追求哪个女生,估计不会和她开同一套房;如若当真这样,这个人品质也不值得信任。
徐方亭躺在一米五的大床上,一会变“大”字,一会变剪刀,翻来覆去,闹腾不息。
住校以来,她头一次在结实的床上自由翻滚,不必担心伴奏的吱吱声,舒畅如同回到仙姬坡的茅窝。
当她拿起手机时,睡意更寡,她点开之前收藏的p开头的网站,想借着wifi畅游一圈,哪知页面一直加载,没有张良计,无法抵达“黄宫”,这才想起谈韵之说过,只有在家的wifi可以爬梯过墙。
徐方亭丢开手机,夹起一角棉被,借大拇指根部挤压豆豆,凭着脑袋里的零星碎片,拼凑出一场属于她自己的盛宴。
人还是那个人,姿势不再守旧,她跪在他脑袋两边,虚坐到他脸上。她低头,只能感觉到、但看不见他忙碌的嘴,只有鼻尖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