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挺直腰板,仿若给他隔空“揠苗助长”。
丁大海朝这颗苗满意一笑,胖手收了一个漂亮的休止符。
……徐方亭考不上北大似乎都对不起丁大海的照顾。
霎时间,右后方传来一条不算陌生的男声,不高不低,足以让周围同学听见,又不至于让老师嗅探到——
“笑得色眯眯的!”
同桌的男生窃窃发笑,周围有几个女生也跟着唇角浅勾。
这一节课,徐方亭安安稳稳听讲做笔记,没再吃到“脑瓜飞栗”。
这一天风平浪静,第二天,第三天……
挡视线这一小风波似乎顺畅地平息,徐方亭依然没功夫了解4点钟方向那个男生的名字。
时近月末,冷空气随着月考袭来,徐方亭一语成谶,开始吸鼻子。
起初她没当一回事。
带谈嘉秧的时候,有过一次给他传染感冒,那一天开始她喝了两支口服液,狂灌温水,仗着年轻底子好,病情扼杀在摇篮,一天后恢复精神。
不发烧、病程不超3天的小病对她来说压根不是病,顶多像走路跄踉一下,没磕破皮,不算痛苦。
这一回,病起于经期,身体像孟蝶妈妈说的,“全身毛孔打开,寒气跑进身体里”,徐方亭每吸一口气都想发抖。晚上睡觉更是要命,下水道堵塞还可以直接捅开,鼻孔的塞子藏在深处,捅不到,拔不开,只能嘴巴来救急。
考语文前,徐方亭没睡好,头痛眼花,写几个字就学徐燕萍以前按一下列缺穴止痛,但收效甚微。
中午跑去校医院拿药,感冒药比较瞌睡,下午做数学差点磕头……
第二天文综和英语并无多大改善,徐方亭茫茫然结束考试,一道题目也想不起。
老师们彻夜改卷,考完次日便出成绩,把考试和评讲压缩在同一周,然后放两天月假。
徐方亭的成绩可谓惨不忍睹,一夜跌回努力前,只比一本线超出几分,文科前100名更是不用想,那是只属于钱熙程的光辉。
感冒还没痊愈,徐方亭似乎又开始着凉。
若是第一次高考,她恐怕没有这般慌张,顶多理智分析:一定是感冒的关系。
现在不敢甩锅给病情,她开始剖析:是不是自己已经退化和定型到这个水平,前一次只是走运,超常发挥而已。
宣洁的反应相反,她离一本线还差一截,但比第一次高考好太多,已经是肉眼可见的进步。
“今晚我要奖励自己打通宵的游戏,噢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