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过十余年便断然变法维新,而国朝开国五十年仍不思变化维新?”
“这……”
在谭嗣同的诧异中,唐浩然继续问道。
“难因官、士、民沉迷不醒?”
为什么?
面对唐浩然的发问,谭嗣同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问题,但最终,所有的问题却依然划到一处――抬起头,他望着唐浩然,好一会才摇头长叹道。
“如今之时局,不变法,国家万无幸存之理;而要变法,当局又已经完全不能依靠……”
在谭嗣同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底亦是犹豫再三,毕竟这话在往轻了说是“非议朝廷”,往重了说是“大逆不道”,虽说他对满清无一丝忠诚之心,但这些话也仅限于知交好友之间偶尔唠叨。今天不过刚与唐浩然初遇,又岂能全信,更何况唐浩然亦刚得重用,可他的话音方落,便听到一声阵笑声,那笑声让谭嗣同心头一紧,抬头望向唐浩然时,却看到其敛起笑容,然后一阵有如雷鸣的话语便传入他的耳中。
“爱新觉罗氏以异族而入中国,其非中国之君,自不问中国之事!中国之存,于其何干,既与其无干,又何需何变法,待到西洋入侵之时,只需量我中国之物力,结友邦之欢心即可,又何需要变法?再则,今日中国之境,其罪本就在满清,依其变法,岂不正是对牛弹琴!”
唐浩然的一番话却似雷鸣一般在谭嗣同的脑海中回响,如惊雷似的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翻滚着……(我的小说《帝国的朝阳》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