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令郎确实得了疯症，想来外界也不会再有任何怀疑。只是你和令郎，一切都还是要小心为上，遇到任何异常，切莫和今天一样，先乱了方寸，记得先来找本王商量。”
“是是是。”
何仲也从惶恐中抽回了神，看向唐十九：“那那颗毒药。”
“假的，糖丸。”
何仲松了口气的同时，臊红了脸。
曲天歌转头看向何仲：“装不了几年，父皇已经老了。”
何大人和何仲都是一惊。
随即，明白了曲天歌的意思，露出感激之色，双双跪下，给曲天歌磕头致谢。
唐十九倒是意外于，曲天歌居然会在外人面前，说这样的话。
忽然之间，有种不安的感觉，他是不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