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侧坐,可是国师淮阴?”轩辕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侧首问身旁的京墨。
“方才近些观看,此人容貌甚是脱俗,坊间有传淮阴之姿天下无双,且善用红绉作衣,应是此人不错。”
轩辕凝眉穿过丛丛的黑甲军潮,眺望远处一抹红色身姿,无端的,心中肃然警觉。
北帝且是傀儡,而那国师淮阴才叫真真不好对付。
此刻,随着一声鼓点如雨,第二轮竞技开始。
南越骠骑将军持枪从左侧出列,步伐极快,轩辕却看了一眼柠愿。
“你估计来马多少?”
柠愿怔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把纸团,蹲在地上一阵翻腾。
轩辕一看她这架势,头疼不已,咬牙切齿。
“你就不能折好放兜里?”
“每次看每次折多麻烦!”柠愿没好气,她这两天收到太多小条子了,都混了。
沈容与捂着被揍得酸痛的腰,弯下腰抽了张捏得最烂的纸递给轩辕,柠愿看了,嘿嘿一笑,往地上一抓,又把麻团纸塞回怀里。
这一幕串猥琐至极的动作好在只有近侧的几人看见,否则又是一桩真要叫人难以启齿的家丑。
轩辕扫了眼字迹,台下二将正对走进校场,制胜之举已然来临,闭嘴前最后问了句。
“有她消息。”
柠愿把头摇像拨浪鼓,望着校场中相互鞠躬的二人,紧抿唇,闭起眼睛。
她有消息,就好了。
场内骠骑将军一身玄甲战袍站定,望着十余丈外走来的身影。那壮硕到令人恐怖的身体愈发靠近,将他跟前的阳光收刮的一寸不剩,只余黑影。
骠骑镇定地望着手持大刀而来的身影,刚想上前身后却想起一道声音,握住他上前的长枪。
“大叔,打他肝脏,右软肋不可直击,会死人的,再击他胃脏,下颚。”话罢,等自己还来不及转身,身后已然空无一人。
那壮硕似雄的大汉单看一个女子兀地闯进校场,贼眉鼠眼的说了堆他根本听不懂的话,呸了口唾沫,那模样,蔑视至极!
待柠愿小跑回到刚来高台的沈容与身侧,有一南越大将还在懵懂,细声问,“为何只击胃脏,下颚?”
轩辕皇帝闻言挑唇一笑,目光明朗,倒是沈容与一手搭在柠愿肩上一边道,
“胃是人躯最宽大的部份,上接食管、下连食肠,上、下两端固定。除此之外,胃与上、下的肝、脾和横结肠之间,仅靠韧带起着支撑之用。可以说,胃是—个完全的悬空器官。”
说道这,搓了搓柠愿的脑袋,“至于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