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减轻一样。
迟怿感觉到她的异样,立刻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嗯......”她咬着唇,虽然很努力地克制,可还是在话音快落下的时候带出了一点□□。
迟怿的嗓音顿时就绷紧了:“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他的语速很快,说完之后就紧张地等着岑果的回应。
可过了好久才听她用虚弱的声音缓慢地回道:“不用了......忍忍就好了。”
对习惯了每个月都得痛上一回的岑果来说,忍过这最多持续一天的痛再正常不过,可对迟怿来说,却有些难以理解。
痛得连话都没力气说了,怎么能硬忍?!
他只当她讳疾忌医,一边快步从后院进了家门,一边焦急地说道:“生病了就该去看医生,你快下来,我带你去医院。”
他边说边穿过客厅,背上放在玄关的书包,等那边岑果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她家院子门口。
却听岑果说道:“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岑果......”
这一刻,所有的焦急和担心都化作了无奈。
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沉默了几秒之后,再出口时,声音放得又缓又柔,“听话,乖乖跟我去看医生,嗯?”
扬起的尾音带着轻哄的温柔,从手机里清晰地传出来,要是放在平时,岑果的耳朵早就被撩得酥麻难忍了。
可现在,她所有的神经都被痛感主宰了。
久久没听到岑果的回应,迟怿又说,“你要是实在不想去医院,我叫我妈回来。”
迟怿的妈妈是医生。
岑果闭着眼,咬着唇,好半晌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只是......生理痛而已......不看医生也能好的......”
生、生理痛?
迟怿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
他知道生理痛。
有一次他打球不小心擦破了膝盖,去保健室上药的时候,看见一个女生痛得在病床上打滚。
当时他以为她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后来才知道是生理痛。
现在的她是不是也经历着和那个女生一样剧烈的煎熬?
想到这里,迟怿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
他看了眼岑果家紧闭的院门,然后转头回了家。
放下书包和钥匙,他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