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到他们食肆中去买饭吃。小姑母的性子咱都清楚,时常会问赵掌柜的,咱家最近如何,好不好的,赵掌柜都是应了的,好好好。后来还是我去了城里,跟小姑母说了这一事儿,小姑母气得不行。
小姑母咽不下这口气,特意又去了食肆买饭,还打听咱家的情况,赵掌柜还是照例应付着,不错不错,都挺好。小姑母熬不住,索性就试探着问道,听说食肆已经跟宋家的生意断了,换了柳家的,可有此事?
赵掌柜还不承认!坚决不承认,后来,小姑母没忍住,到底还是当着街坊的面儿,给撕破了脸皮!还被赵掌柜的反咬了一口,说是小姑母因为生意不成,就来撒泼啥的。说是咱家的豆腐干贵,谁家的银子都不是白捡的,都是起早贪黑辛辛苦苦赚来的,自然要选择供货价格低的柳家!”
宋怜儿这会儿说起来,都没好气。
“哎哟,不能说了,差点儿就将自己给气死了!”宋怜儿赶紧磕几个瓜子压压惊。
宋怜儿说完,没看到宋长致要出去的意思,有些看不明白了。“哥,你不出去给人开门去?毕竟上门即是客,我看着赵掌柜手里好像还拎着东西,不过,哼,应该不会是啥好东西!”
宋长致掸了掸衣衫,走到门口,等着宋怜儿迈出了房门,然后就看到宋长致关上了房门,“刚刚作画的时候,弄脏了衣裳,我先换一身衣裳再来。”
宋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