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身酒气,看到妹妹回来还知道站得稍远点,双手叉在腰上打量她:“你怎么这么忙?你功课习得怎么样了?有这在外游荡的时间,不知道好好用用功?”
赵素回怼:“你有这功夫喝酒,怎么不知道操心操心自己婚事?”
赵隅酒上头,指着她:“你给我回来!”
赵素懒得理她,回房了。
刚把院门关上,就听外面传来“啊”地一声惊呼,赵素听得是云想衣的声音,连忙又把门开了:“怎么了?”
“没,没什么,有只野猫!”
云想衣支支吾吾。
赵素看着亮堂堂的院子,想自个家里能有什么事?
禁不住眼皮子打架,回房去了。
云想衣把捂在赵隅脸上的手撒开,后退好几步,弯腰行大礼:“方才情急,多有得罪,还请世子恕罪!”
赵隅摸了把脸,横牙道:“你敢摸我?”
云想衣失语。“我只是,只是情急——”
赵隅扑上来,云想衣立时撒腿跑了!
……
因为要去太医院,还要奉陆太后旨意去皇帝那儿明查暗访《梁祝》的来历,赵素比往常早了那么一会儿进宫。
黎太医倒是个言而有信之人,答应了的事一点没推托,当下便说下晌有空,可以看诊。
赵素便心满意足地带着那包石头到了乾清宫。
“大沽的矿石?”皇帝拿着两块石头果然认真看起来,侧首一想,他唤来四喜道:“把这个送到工部去,让他们命人前往大沽瞧瞧,找出矿址。”
赵素喜滋滋凑上前:“又给皇上带来了一个矿,我是不是皇上您的福星啊?”
托腮的皇帝朝她扬唇:“岂止是福星?简直福禄寿都要占全了。”
赵素眼骨碌转起来:“既然这样,那您能不能给我道免死金牌,让我这辈能够寿终正寝?”
皇帝把手放下,认真盯住她的眼:“胃口不小。”
他说完又道:“拿了免死金牌,你又待如何?”
赵素立刻直起腰杆:“那我保证离皇上远远的!绝对不会给您添任何麻烦!”
皇帝在桌面轻叩的指尖忽地停下来,然后如星般的目光直直看向她。
“如何?”是不是够诚意?
“你做梦。”
皇帝白了一眼她,冷脸站起来。
赵素也知道自己贪心了点,这东西她能讨到最好,讨不到也没事,反正就是顺口一说。
不过看他如此,她又猜想自己是不是太不知分寸了一点。无功无禄的,讨什么免死金牌呢?该办